心里就发毛,生怕自己不知道死的写法有几种。
可如今不知道是不是恃宠而骄,沈云州冷笑也好,大跳也罢,宋思弦丝毫不怕,凛然不惧。
“快点,衣服被挂上了!”
她甚至催促沈云州给她解扣。
沈云州抬手,就将挂着的衣服给摘了下来,宋思弦看着衣服上的结发愣。
刚才光顾着解开,没想到釜底抽薪。
“结没解开!”宋思弦再次挑毛病。
谁曾想沈云州已经打横将她给懒腰抱起,却是放在了床上。
然后转头走到门外:“打盆热水。”
胡二应是,动作也很快,不过须臾功夫,门再次敲响,热水拎过来了。
沈云州抬手点燃了灯,然后将热水倒入铜盆之中,抬手试了试温度。
转而端盆走到了宋思弦面前,“抬脚。”
宋思弦十分听话,抬脚,沈云州将盆放在了她脚下,将她两只脚丫子摁在了水里。
外面咔嚓又是一个大雷,脚落入温水里,舒服得她抖了一下。
这轻微的动弹,却没逃过沈云州的眼,“怎么?水烫?”
宋思弦摇头,抬手指了指天:“你说,国舅伺候我洗脚,会挨雷劈么?”
感觉这哪里是杀鸡用牛刀啊,这是拍蚊用重锤啊。
头上又被他抬手敲了一下,“胡思乱想什么呢。”
“这里没有国舅,只有你我。”
宋思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“你不是国舅?”
沈云州琥珀色的双瞳熠熠发光,“我是你男人。”
宋思弦:……
上头!
这开了窍的男人,随意的一句话,真是撩吧得她恨不能脱裤子当场法办他!
十分上头。
十分上头的沈云州半蹲下身,再次给宋思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