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箱子拿了过来。
打漠北,有时候也会有战利品,漠北的东西雕工粗糙但是金银是舍得造的。
有的刀刀鞘上挂的花里胡哨的金银珠宝。
杀的人头多的时候,也有赏金。
刑天这一役,这一小箱子金银数目很客观。
可她却眼也不眨地将箱子悉数放在了殿前。
十分虔诚。
就连小和尚守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,抬起小手侧过身小声:“女施主,用不了这么多,你别听我师父忽悠……”
他话音落地,脑袋上挨了一下。圆通道:“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守桢吐了吐舌头,却是从小匣子想要拿出一两锭金银给刑天。
刑天摇头不要。
圆通反而拿出来了一锭给了刑天,随即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梳。
上面刻着字:“积善梳”
圆通侃侃而谈:“梳同疏,施主仗义疏财,十分难得,这等虔诚之心,定会感动天地。这把木梳您收好了,定会保佑你心想事成。”
刑天双手接过。
沈云州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刑天,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。
宋思弦见他如此桀骜不驯的样子,在外面无所谓,在寺庙里如此,或多或少有些欠揍。
她忍不住抬手戳了沈云州后背两下:装一装,收敛下。
沈云州蹙了蹙眉,无奈地看了宋思弦一眼。
“信不信这个签筒里都是上上签?”
宋思弦想了想,贵人来到,没人会将晦气撒过来。
都是上上签也无可厚非,钓鱼嘛,钓大鱼也是要撒钩子的,还是要大钩子。
都是上上签也可以理解。
沈云州随意地抽了一支,“孟姜女寻夫深潭鱼不饵鸟飞难戈获时势已如此一笑又一哭。”
笑容凝固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