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了我,几年就完事了?”
宋思弦顺手又摸了摸他的脸,然后又往下……
抬手指摸了摸他的喉结,“那国舅想怎么样?”
“你说呢?”清早沈云州的嗓音有些沙哑,显然大病未愈。
宋思弦看着沈云州,心里跟蛊虫道:我这不得不委曲求全了,要不我噶了你们也得被抬走不是?
她眼睛转了转,忽然一个起身,亲在了沈云州的脸上。
饶是被宋思弦睡了多少次了,沈云州似乎脸皮还有些薄。
或者说情绪有些上头,宋思弦亲一下不放心,又连着啄了两口。
想了想又不放心又低头吻上了沈云州的喉结……
还想往下——
就被沈云州摁住了头:“行了,灭不了火,就别招惹我。”
他话虽然说得冷酷无情,可宋思弦看他整个脸,甚至是脖子都染成了一层粉色。
那巴掌印都跟着不明显了。
“我做了个噩梦。”宋思弦想到刚才的那个梦,“你看,我额头还有汗呢……”
她一边说,一边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给沈云州看。
“你看看,我真的没骗你。”
宋思弦说着,将手摊开在沈云州面前,“你看看是不是都是汗?”
谁曾想沈云州反手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别怕。”他道。
刚才宋思弦撕心裂肺地喊着他,他又不聋,显然是她做了噩梦了。
他赶忙拉住她,想搂到怀里安抚,她一直想要挣脱,还反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让他又好气又好笑,又忍不住心疼。
他低声道:“没事,既然是梦,就不是真的。都不是真的。”
他说着,低头吻在了宋思弦的额头上:“我已经回来了,不怕。”
宋思弦心头的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