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:……
她浑身上下哪里他没看过,还不熟。
沈云州静静地看着宋思弦表演。
宋思弦说完不熟,忽然觉得腿也能动了。
啊,这样啊。
外面有人来拆帐子,宋思弦尝试往帐外走,沈云州怕她摔倒赶忙过来要扶她——
被她一个瞪眼,制止住了。
沈云州脑子也不傻,宋思弦的突如其来的反常。
他略微思忖一下,随即了然,后退了一步,然后又后退了一步。
若是他离得她远些,她能不疼。
那他也算能为她做些事了。
沈云州如此想,心里却觉得好像秋日的凉亭,四周呼呼漏风,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都凝住,心脏被人用手攥紧一般地疼。
他脸色有些发白,目光却还是落在宋思弦的脸上。
宋思弦别过了头,没看沈云州。
她平心静气,心中默念:色即是空啊空即是色,男人有什么好的,从功效上说,不如一根按摩棒。
她刚这么想,身上好像有劲儿了。
感觉身体忽然就支棱了起来,能挪到帐外了。
宋思弦松了一口气,额头的汗也出来了。
既然不让动情,咱为了小命安全,就暂时先心如止水,起码大小解得自我能解决吧。
这蛊也是阴险。
一动情就四肢不能动,瘫子一般,被人接屎接尿,久病床前还无孝子,长此以往,这夫妻情分也好,恋人情分也好。
几日接屎接尿就挥霍得差不多了。
宋思弦往外走:“车在哪?”不过刚出了帐子,就踉跄一下,险些头抢地。
还是胡三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了她袖子。
他抬着她胳膊,让车上推她。
宋思弦就着胡三的劲儿,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