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州却不高兴了:“成日里胡说八道,一早上什么鬼啊怪的。”
宋思弦嘿嘿一笑,沈云州吹凉了粥喂给宋思弦。
热粥下肚,熨帖。
好像疼都是可以忍受的了,她就着沈云州的手慢慢地吃下。
额头出了细密的汗,沈云州拿起帕子给她擦。
宋思弦忍住五脏六腑地疼,本想说粥太热了,可想到方才胡三的不打自招,便没吭声。
沈云州喂完了宋思弦,自己却没吃。
宋思弦看到了,不由得十分好奇:“沈云州,你这风散露宿的,吃饭靠辟谷啊?”
沈云州看了她一眼,怎么会说自己此时吃不下。
“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,你本就长途奔波,身子没好利索,忙起公事来,根本顾不上吃饭,所以最好按时按晌,现在吃了。”
沈云州十分听话,在宋思弦注视下慢慢地吃完了。
宋思弦打着哈欠:“你先去忙吧,我睡会儿。”
刚起来怎么会又困,明知道是藉口,沈云州没戳穿,他仍是好脾气地端起盘子,转身想要掀开帘子。
宋思弦看到他转身,刚松口气,憋着的疼终于没忍住,一个转头噗嗤一下,满口的血喷了出来。
宋思弦抬手想要擦,忽然一顿。
原本走到门边的沈云州不知道为毛,掀开帘子没出门,又晃荡回来了。
“你自己能擦?”他忽然臭着一张脸。
宋思弦本想说我怎么不能擦,我自己吐的我自己擦,可抬手肌无力。
到底是没办法擦。
沈云州微微叹了口气,又一点点给宋思弦擦干净。
“有什么办法能尽管结束战争呢。”心有所想,他忽然自言自语叹息道。
“或许等火炮火铳到位,就能结束了。”宋思弦随口道。
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