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,要你管!”
“让开。”
国舅发话道。
太子看了看刑天,又看了看舅舅,得了,闹了半天,自己是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。
碰了一鼻子灰的太子后退了一步。
刑天转头这次两只手都不客气地抓在了宋思弦胸前。
宋思弦是平躺,她能摸出来啥。
可刑天却蹙起了眉头:“不对劲!”
国舅立刻上前一步:“怎么?”
刑天道:“四弦在摸人方面,从来不吃亏的,我摸她一下,她定是要反摸回来的……”
沈云州闻言,抬手捏了捏眉心:没错,她什么都爱吃,就是不爱吃亏。
刑天住嘴了,面色凝重了起来。
见她如此,沈云州反而轻声道:“没事,你继续说。”
刑天点头:“我恐怕叫不醒她。”
沈云州原本板正的身子,忽然颓然了下来。
他抬手揉了揉宋思弦的脸,宋思弦的头顺势倒了下来——
沈云州视线一凝,却是看向了宋思弦的耳朵。
“耳朵也有血。”
沈云州本想喊,将太医唤来——
嘴巴开合了一下,翕动两下却仿佛失语了。
只因他觉得太医来了也是无用。
他嗓子几乎瞬间就哑了,“将——”
钦天监的人也不会跟来前线。
如今前线是杀不完的鞑子,飞天的沙。
沈云州眼眶瞬间通红,他眼神凌厉握拳道:“将太医军医都给我叫来——”
屋子里不多会儿,就跪倒了一片。
沈云州捏了捏手指:“她如今肯定是有问题了,你们之间不许交谈,一人一个上前去给我号脉,将病症写下来交予我看,言语要简练,我若是看不懂,写脉案的人就要倒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