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仁厚的太子更适合坐那个位置。
也不知为何国舅非要辅佐太子,偏心偏到了咯吱窝。
谋士劝解道:“殿下,疾驰一路,歇着吧。”
“她为何如此笃定?”安王十分疑惑:“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为何敢抗耽误救治国舅的罪责?”
谋士哪里知道,他阅美无数,美人对他来说无非是脸蛋长得漂亮否,胸脯是否一掌握不住,睡起来滋味如何,叫得是否骚浪,头脑?
呵,女人头发长见识短,能懂得什么。
怎么着,沈云州本事高,他的女人就比旁人多了一个奶子不成?
两个人都没将宋思弦当回事,他们心知肚明,这场营救,全了的是安王的临危受命。
全了安王的名声,至于国舅是否得救……
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。
他们两个人回营帐睡了,半夜又尿急,出了营帐,就又见到黑夜里伫立在那的人。
今夜月色皎洁,所以那个身姿纤细的女子,轮廓极为清晰。
“王爷,安心睡吧。”放了水的谋士转身看到自家王爷也出来,安慰道。
潜台词,再耽搁一日,就可以给国舅爷收拾了,永远拔除了眼中钉。
他们孝服都暗自备好了。
谁曾想,江上忽然起了风,然后就见对岸似乎有人往这头过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:妈的,有人渡江!
宋思弦枯坐这一宿本来十分绝望,直到此时。
她倏地笑了,随即觉得风吹得脸上冰冰凉,抬手一摸,不知何时泪水流淌了一脸……
她破涕为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