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——”后方有漠北追兵。
“渡江!”南宫弘命令道。
所有的士兵陆续做上了竹筏,等漠北大部队赶过来的时候,大曦的部队都已经划到了禹江的中心,超出了箭镞射程范围。
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消失不见。
“不是说姓沈的已经中毒了么,为何还能如此狡猾!”
领兵的人转头啐了一口。
另外一个人却看着不远处:“他们渡江容易,江的那头,也有我们的人。”
“你刚才可看到了,的确是沈云州他们?”
“没错,咱们有细作。只可惜,他们实在太狡猾了,上上下下口风不漏,直到渡江的时候才知道……”
“沈云州既然在,他身边的定然是漠北的太子。”
“您的意思——”
“只要我们活捉了太子,这场战事,就可以提前结束了。”
“将军英明!”
“传令下去,往江对岸集结,不惜一切代价活捉大曦太子和国舅沈云舟。”
“是!”
与此同时,漠北众部都收到了消息。大曦太子和那个权倾朝野的如今已经受了重伤的国舅,出乎了漠北军师的意料,既没北上,也没南下,更没西向——
他们忽然渡了江,跳出了漠北的包围圈。
漠北去岁和今年到接连大旱。
没有降水,草地干旱,牛羊牲畜死了大半,本就是指望这一战能从大曦捞点好处。
几乎是举国之力来侵犯,接连屠城也是为了一鼓作气,吓破了大曦的胆……
希望打得大曦服软,拿着银子求和。
大汗的先生就是大曦人,熟悉大曦的礼仪,朝中永远动嘴的比能干的多。他也知道大曦如今主战的能战的,是国舅沈云州。
而今沈云州中毒,苦撑大局的是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