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言道,好言难劝赶死的人,哈土金不说还好,反复说沈云州的厉害,额尔登只会觉得是哈土金实力不济,就更跃跃欲试要亲自将沈云州俘虏过来。
他甚至狞笑道:“听说这沈云州长得犹如神邸下凡,大曦的女子皮子白,老子都睡过了,听闻大曦有小倌,老子还没尝过滋味,你且在这放心地等着,等老子将他掳来——”
“到时候等老子尝过这沈云州的滋味,第二个让给你——”
哈土金闻言,唇抿成了一条线,漠北真神在上,预先让人灭亡,必先使其猖狂。既然拦不住,便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溜。
于是,哈土金抬头直视着额尔登:“那我就在这等着我们大曦智慧之光,得胜归来!”
既然他愿意做白日梦,就让他去做,何必阻拦。
“额尔登听令——”
“在!”
“命你带五万兵马,将沈云州悉数俘虏,他们如今在禹水中部,这里这里这里,皆是我们的兵马,他就算插翅也难逃!”
“这里、这里、这里……”太子面容十分冷峻,“如今都是漠北的兵马,重兵集结。咱们如今孤军深入,孤立无援。”
沈云州面色苍白,炎热的天气居然围着毛毯,饶是这样,他浑身上下也接连发抖,屋里燃烧着炭盆。
他的脸都不出汗,嘴唇青紫,不过短短一日,便好似瘦脱了相。
往日的神韵仿佛抽干,似一个瘦弱的骷髅。
太子看到舅舅如此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是转头强忍着没哭出来。
沈云州看着太子的标记,原本白皙的手指,此时指甲都是青的,他抬手往上指了指——
太子面色登时变了:“度禹水?”
“为何不可?”
太子手指着几方兵马:“我们可以北上,也可以向右与刑天汇合,还可以——”
“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