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要慢慢折磨人而死,不给人个痛快。”
太子:……
胡三:……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
漠北要是弓弩上抹得是见血封喉的毒药,现在国舅的尸体已然凉了。
像是能读懂胡三和太子的腹诽一般,沈云州道:“既然动手,不一击必杀,还下慢性毒,说漠北上不得台面我有说错?”
太子一张脸涨得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:“舅舅既然知道这毒是三生死,可知道如何解?”问题又问回来了。
说毒什么的都没有用,眼下最关键的问题是这毒可致命,如何解?
沈云州摇头:“既然是三生死,折磨人而死,当然是无药可解。”
太子:……
胡三:……
“多年前曾见到有人中过这个毒,漠北土地荒漠干旱,没什么特别的毒,蝎子倒是又不少,有些干旱之地长出的花也有毒。”
“所以三生死是蝎子和花勾兑出来的,中毒着先是四肢麻木,然后浑身没有知觉,此为一生,活着却像是死了。然后沉睡两日,再醒来,四肢开始溃烂,然后四觉丧失,此为二生,痛得生不如死,再沉睡再醒来,吐血不止,肠穿肚烂,屎尿齐出,浑身流脓而死……”
“恶毒!”胡三恨声道。
沈云州淡笑道:“所以说,漠北上不得台面。”
太子听了,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。
要不是他——
谁曾想沈云州抬手顺手给他擦了眼泪:“无妨,人活着总有死的一天,算命的说过我本就是早亡的命。”
太子:……
太子哭得更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