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还开口背了一段,“狱事莫重于大辟,大辟莫重于初情,初情莫重于检验。盖死生出入之权舆,幽枉屈伸之机括,于是乎决。法中所以通差今佐理掾者,谨之至也。”
傅行止顿住的笔动了动,瞥了宋思弦一眼,这次,他哦了一声。
宋思弦就有些懵了。
这大人什么意思?
“宋思弦,你背的,是洗冤录的序。”傅行止道。
“以后再背书,不要背序,就好比你跟别人说你学了三字经,开口就是人之初,性本善。背得永远是那一句。”
宋思弦恍然大悟:“大人指点得是!”
她表示十分受教,偏巧这个时候外面下衙的钟声响了。
这美好的一天又要过去了,晚上冬虫说要给她包饺子。
她肚子都有些饿了,宋思弦刚要行礼告退,傅行止再次叫住了她。
“书。”
宋思弦顺着傅行止抬下巴的方向看过去——
又赶忙转头看向自己的桌案,这话本子怎么到了大人的桌子上?
宋思弦忙摆手,刚想说不是我的。
这傅行止已经搁了毛笔,将书递了过来:“三杯竹叶穿心过,两朵桃花上脸来。”
宋思弦此时睡得脸色红润,脸可不像是桃花一般鲜艳。
傅行止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刹那,便脸涨红了。
春为花博士,酒是色媒人。
他居然还没吃酒,便失态了,傅行止将书放在桌角,摆了摆手。
宋思弦只觉得有些耳熟,这不是这话本子里的诗词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