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响起:“都给老夫起开,明明看着人被你们锦衣卫的人带走的,老夫还能凭空污蔑你们不成?”
“大人,注意点脚下,注意点脚下,卑职的确不知道这件事,莫不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?”
“赶紧带路——”
“这昭狱里的关押的犯人,卑职都知道,可这傅大人,乃京兆尹,卑职岂敢妄动,是真没有啊,不信——”
这谢贤话音刚落,魏婴的脚步便停了下来。
闻书几乎是听到两人的谈话的时候,直觉不妙,本想将人藏到里间的牢房。
可刚走过来,还没等将傅行止松绑,身后就传来了锁链开锁的声音。
闻书心道:不好!
定有人提前放出了风声,里应外合,自己中计了!
“糊弄老夫,还说没有,那老夫倒是要问问了,这是谁?”
魏婴几乎是义愤填膺:“指挥使大人倒是给老夫解释解释,老夫的爱徒,为何今日会在此?”
“还用了刑!”魏婴眼眶通红,中气十足地喊道:“老夫这就进宫面见圣上,讨个说法!”
“大人大人”——谢贤也是看到人才知道不对。
原本他以为魏婴是无理取闹,可陛下都让他三分,自己何必找不自在,便硬着头皮将人给带来了。
魏婴看着收了伤的傅行止,眼睛都红了。
“这双手,写得出锦绣的文章,断得了儿女情长,判得了京中的官司,唯独不应该在这里被尔等鹰犬折辱!”
谢贤客气的脸血色瞬间褪尽,一片煞白。
虽说都知道锦衣卫是朝廷陛下的鹰犬,可当着人面说,未免不留情面。
等于是撕破了脸皮。
“大人爱才心切,爱徒之心,谢某十分理解……只是这其中定然有误会,大人稍安勿躁啊……”
魏婴翻了脸连仁帝的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