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,既然湿了鞋不若洗洗脚,居然洗了脚,莫不如顺道泡个澡……
如此想,她便呵呵自己笑了一下。
傅行止见她笑得莫名其妙也不恼:“今日晚了,这个案子没水落石出,你出门多加小心。显国公只有一个儿子,绝不会善罢甘休,很快他就能查到你。”
宋思弦:?
这关她什么事?
“他会对你威逼利诱,让你改验尸结果。”傅行止道。
“他便是给我金山银山——”宋思弦忽然停住,要是给她金山她会不会还如此淡定呢?
她的人格很尊贵的好吗?
她想了想,刚要开口,就听不远处一声又一声急切的猫叫。
“这猫,窜稀了?”宋思弦听得耳朵十分不舒坦。
一般春秋的时候,猫发情了叫声会很凄惨,像是小孩子啼哭一般,尤其是在夜里,呜嗷呜嗷的十分凄惨。
猫发情了,还是被踩了尾巴?
宋思弦侧头,傅行止却淡淡地看着远处的马车一眼,很快,收回了视线。
他继续提着灯笼,将宋思弦送到门口。
“你真的和离过?”傅行止忽然问道。
宋思弦冷不丁被问这一句,有些摸不着头脑,刚才说案子这怎么又问到她个人信息了?
不过撒了一个谎就要有无数的谎话来圆。
她点头:“是的。”
国舅爷算是她前夫吧。
傅行止点了点头,又看了不远处的马车,这马车外观看起来虽然低调朴素,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。
难不成这夫家还不放手?
傅行止看到宋思弦头发上被沾染的黑灰,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。
想了想,他抬手将宋思弦鬓发上沾染的黑灰给摘掉:“时候不早了,进去吧。”
他说完,后退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