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你会挑,好看!”
两个人收获满满,抱着花转身就离开了。
侍弄花草的侍女,看了狼藉一地,心都在滴血:十八学士啊啊啊啊。
另外一名宫女连忙摇头:“快去告诉总管!”
宋思弦抱着花回来的时候,沈云州还在睡,她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这国舅也霸道的时候,她有些打怵,这太过温柔了,也有些不自在。
她拿着花瓶,坐在椅子上,将花一个个插进去。
奈何这插花其实也挺考验审美,单独拿出来每一只都很好看,但是放在一起,就十八不靠,总是觉得差点意思。
但是这违和感还不好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宋思弦皱眉看,这粉花也好看,红花也好看,黄色小菊花也挺好看,为啥都放在一个花瓶里就乱糟糟了呢。
她打了个哈欠,想不通就打算晚点想,依靠着桌子,晒着抬眼,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她是在响声中醒来的,几名宫人来回搬运着一张条形老酸枝条桌。
放在了沈云州床头一侧。
然后,又是陆陆续续往屋子里搬运各种奏折,有个小太监抱着的奏折摞起来,都到了他鼻尖,走路没踩稳,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跤。
身上的奏折就掉了几本在地,一旁的人果断捡起来,没拿好。
这奏折一拉起来,跟手风琴似的,长长长长的……
很是壮观。
宋思弦看着不由得目瞪口呆,等转头的时候,就见沈云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,人靠在床头,肩头披着衣服,脸色还是苍白一片,没有什么血色。
可左手拿着的,是一本奏本,不知道看了多久了。
宋思弦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见到宋思弦醒来,沈云州抬手,内侍们将东西放好,鱼贯而出。
沈云州朝着宋思弦勾了勾手指。
宋思弦见他目光放在自己插花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