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线条流畅。
上下左右无论如何观赏,都能用三个字绝绝子来概括。
只是双眸的神采便如正午的阳光,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偏偏这俾睨天下的气势,被他这一笑,莫名多了一些缠绵的旖旎,似三月清风拂过婴儿脸,又似草长莺飞,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蜜意。
“喝药?”宋思弦轻咳了一声,掩盖住脸颊的红,再次同手同脚走到他面前。..?
沈云州唇角压下去了笑意,又浮现在了双眸里。
眼含笑意点头道:“嗯,喝药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喑哑,不过是三个字出口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
说三个字都十分困难,想必是胸腔振动带了伤处,疼了。
宋思弦也不敢让他多说,就准备乖乖地服侍他喝药。
本想一勺一勺喂,可嗅到这苦涩的药,宋思弦忍了又忍没忍住道:“可吃了东西?”
沈云州微微摇头。
惨。
这仁帝一早来,光让国舅分忧,不给国舅吃草,比畜生都不如。
宋思弦将药放到一旁,又看到不远处的一碗粥。
“先吃点粥,然后再喝药吧。”
沈云州眨了眨眼睛,仿佛一个听话的宝宝,一点脾气和主张都没有。
宋思弦静静地喂着他喝药,也安静地不说话。
起初还好,等过了一会儿,沈云州的眸光微闪,侧头瞥了她一眼,原本含笑的脸慢慢地浮现了一丝冷意。
宋思弦低头心不在焉地将粥怼到沈云州嘴边,抬头才看到险些从他嘴里流下来,这才回神,拿起帕子给他擦嘴。
“不、高、兴?”他嘶声问了一句。
宋思弦又不会在东宫久待,不过早上小小的不痛快而已,她摇头:“没有。”
沈云州紧闭了嘴唇,不吃了。
宋思弦以为他吃饱了,便索性将碗放在了一旁。
刚吃完饭也不好立刻灌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