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雨天你不该出门,雨天万一淋了雨,对伤口不好……”
“在家待着太闷了。”宋思弦道。
转头却是看着不远处吃粉的人,他们窃窃私语着,声音太小,听不清。
“刘叔。”宋思弦夹了一口炒粉,干巴巴地嚼了嚼,状若无意地问道:“近日京城可是有何要事?”
刘旺才唏哩呼噜地嗦粉,“你指得什么?”
“随意说说。”
“皇帝老儿睡哪个妃子,也算是京中的大事,不过咱们不关心,”
“对于老夫来说,就是傅大人回来了,衙门里那个又让驴拉磨又不给草吃的王八羔子终于滚了,妈的,忍了许久,终于把他熬走了……”
“傅大人……”宋思弦想到傅大人便想到当初自己扇的那个嘴巴,屁股还隐隐作痛。
“傅行止大人?”
“还能是哪个,傅大人爱民如子,大公无私,主要是该你的功劳你的银子人家不克扣,不想那孙子,钱只往自己兜里揣,活一推二六五,下衙你也要干活,不得人心。”
宋思弦点头,又拿了一块烧鸡,慢条斯理地拆着肌肉,撕成了一条一条的,缓缓往嘴里塞。
刘旺才又饮了一杯酒:“要不是那个抠逼,哎,怎会逼得小王改行……”
“不是说傅大人回来了么?”
“心都冷透了,焐不回来了。”刘旺才仰头又走了一杯。
喝得红光满面,舌头根也开始发硬:“本来老夫还担心傅大人官复原职又被猫不留刁难,不过如今倒是好,猫不留短期不会找傅大人麻烦了……”
宋思弦心弦绷紧,“猫不留……他怎么了?”
刘旺才凑过来:“国舅大人与太子回京,中了埋伏,身受重伤,如今生死难料……”
吧嗒一声,宋思弦手中的酒杯一滑,掉在了地上。
“生死难料?”宋思弦问道。
不能是他做的局,故意的?
这头议论着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