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?
于是,她使了心机,看到门外走廊有贵人走过,故意发出动静,装作抵死不从的样子——
死命地挣扎着。
“救命,奴不从,死也不从——”作势要往楼外跳。
还是几名龟公一把摁住了她,她哭得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老鸨都懵了!
脸色几经变化,小声自言自语道,“若是没破瓜的娃,誓死不从倒是也罢了,你这身子,明显比楼里的姑娘玩得还花……”
先前狱卒恣意在她身上留下刀痕,咬痕,左侧的乳头都要咬掉了一个……
残花败柳都败得落花流水了,这个时候忽然闹腾起来——
老鸨看着她的脸本还觉得挺高兴,谁曾想是个脑子瓦特了的,刚想让人拖出去教训,就听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慢着!”
“慢着些……”
夏草浑身疲惫,还是强撑着下地,斟了杯茶端给了老晋王,喂着老晋王喝水。
她抬的茶盏有些高了,晋王小声道:“慢着些。”
夏草又慢慢喂了他喝,一盏茶喝完了,她刚要放杯子,老晋王道:“还要。”
她就又转身再次斟了一盏喂了过去,老晋王又道:“你亲口喂。”
夏草仰头喝了一口,对着这张猪头脑海里像成国舅爷的脸,喂了下去……
这头老晋王喘着粗气,仰头四仰八叉躺在床上。
夏草等老晋王躺好了,这才小心翼翼地躺在床外侧。
老晋王脾气粗直,有时候性子又喜怒不定,哪个地方没伺候好了,他便抬起一脚将人踹下床去。
生生要养一阵。
夏草以前满脑子所求的都是富贵荣华的日子,可如今房子里的摆件无一不精致,用品无一不高雅。
便是痰盂都是掐金丝珐琅的。
可便是纯金痰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