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把松子糖,你让我骑,他给你一把松子糖,我还给你一把松子糖,你得两把。你是不是赚的。”
“还有,你看沈云州疼你,现在你让我骑,我也疼你,两个人疼你,不对,胡三也疼你……”
宋思弦碎碎念道,也不知道离云能不能听清。
她甚至嘟囔道:“我知道你是母的,但其实你没必要跟我吃醋,这国舅爷嘛长得俊俏,可你们物种不同呀——”
“驴和你交配,只能生下骡子,骡子下一代就失传了,有物种生殖隔离的,你跟人,更不可能——”
她没等掰扯完,脑袋被沈云州曲起的食指重重地敲了一下: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
女人他都不感兴趣,他能对一匹马有兴趣?
越说越离谱。
宋思弦脑袋被沈云州敲了一下,她翻了个白眼,本想训他女人说话,他别打岔。
可抬头见他蹙了眉,赶忙又改口道:“所以,你以后好好服侍我,吃香喝辣的,以后少不了你的,知道吗?”
离云只顾着吃,哪里理会宋思弦的碎碎念。
不远处的角落里,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躲在了墙后,悄然远去。
“主子,府衙的探子来报,完全没机会下手啊。”来人跪倒在地。
“这沈云州一天忙得跟陀螺似的,得空的时候也要去带宋思弦也就是那个妾,去喂马,那黏糊的,啧啧啧……简直没眼看,根本下不了手,将他女人掳走……十分难,难于登天。”
老晋王听了拍案而起:“登天,谁登天给本王瞧一瞧?”
“若是容易,本王用得上他吗?不管用什么办法,想尽一切办法将人给本王掳来,这朝廷的兵马如今步步紧逼,之前拿下的地盘,天天丢……”
“若是再这么下去,迟早要攻城了,本王好不容易打下的牧州,这撒泡尿的功夫,就丢了,本王百忙一场,造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