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军上吐下泻,战马都起不来,最后攻上去的时候,看到一堆堆白花花的屁股,方圆多少里,臭气熏天……
损,阴损,国舅爷出手,从不管什么阳谋阴谋,好用就行。
不过数月功夫,两淮叛军几乎没有立足之地,恨得牙痒痒。
叛军营帐
茶盏应声碎裂:“废物,一群废物!”老晋王大腹便便,气喘吁吁道。
“王爷稍安勿躁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谋士劝道。
“银子没少给,粮草还能让人劫了,都是做什么吃的?酒囊饭袋!”
老晋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恨恨骂道:“这南宫齐真是走了狗屎运,能有沈家这个助力,这沈云州,简直不是人!太损了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……”
“是是是,这沈云州鬼主意一个比一个损,想当年……”
“想当年两军对垒,他白日里说要投降,跟人商量宽限几天,晚上他命人挖地道,对方还等着他投降呢,结果已经挖到阵地口了……”
“更损的是,他还将死老鼠派人扔到对方阵地,没等两军交战,对方死伤一片……”
老晋王忍无可忍:“别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现如今你说说,怎么办,如今怎么办?”
正说着,外面有人通禀:“钱渊商行的宋掌柜求见……”
老晋王正在气头上,怒道:“不见!商贾无情无义,谁耐烦搭理他。”
谋士再次劝:“王爷,见一见吧,左右不耽搁什么,这姓宋的在营城吃了老大的亏,输得裤衩子都要没了,恨国舅恨的咬牙切齿,敌人的敌人,便不能成为自己人,听听他要说什么,对咱们也没什么损失。”
老晋王很是听劝:“那招进来吧。”
来人獐头鼠目,眼睛是耗子眼,老晋王看他的第一眼,眉头就皱了起来:“你长得这般磕碜,出门怎么也不带个面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