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胳膊肘是往哪里拐的,你不给我银票便罢了,太子给我你还拦着?
她恶狠狠地盯着沈云州,沈云州不为所动:“这笔钱,我另有用处。”
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,宋思弦这个气啊。
“那为什么刚才的银票不悉数留下?”她问道。
“胡家将所有银票送来,是他胡家懂事,让人办事,上面吃肉也要给底下喝汤,不能让他白忙活,这是规矩。”
好气!
宋思弦真想跟胡二换个岗位,她现在换来不来得及?
这国舅的女人,晚上操劳,废腰,白天居然没有钱,国舅的钱也不入她腰包……
苦命。
就这么会功夫,胡三又来了,他拿着匣子,手上拿着一沓子银票。
“爷,恒宝商行的老刘给你送钱了!”
说着,将匣子咣当放在桌子上,手上的银票也放在了桌子上:“都是他给的。”
沈云州咳嗽了一声,太子嘴角抽了抽。
“他怎么说的?”
胡三挠了挠头:“哎呀,老刘那个人,说话文绉绉的,什么承蒙不弃,什么国舅大人厚爱,反正说了一大通我也没记住,最后他说让我把这个匣子交给你,这个你的,这个是给我的。”
沈云州唔了一声,抬头看了一眼胡三,“拿走吧。”
胡三将一沓子银票光明正大塞怀里,许是觉察到宋思弦怨念的眼神,他手一顿,鬼使神差地将一沓子钱递了过来:“要不,夫人帮我收着?”
好呀好呀!
宋思弦刚要点头,手没等抬起,沈云州已经抬眼冷冷地看了胡三一眼。
胡三身子一凛,飞速将银票揣怀里:“告辞。”
人已经瞬间跑没影了。
沈云州拉开匣子,将刚才拿出来的银票放在匣子里。
太子问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