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哀伤的刑天,所以知道这杆枪对她的意义。
于是,转头对胡三道:“你怎么的,武器多啦,人家自己的武器,自己用得顺手就好。”
胡三呲个大牙,“夫人说得对!”
宋思弦:……
宋思弦对胡三最近的行为,十分不解:“胡三,你这怎么一天天怪怪的。”
“怪吗?夫人我哪里怪?”
宋思弦狐疑地看着胡三,其实她一开始不太明白,沈云州为何会容忍他。
胡一管家是把好手,很全能很多面。胡二为人圆滑想得周到,胡三么……
除了功夫俊,总是跟脑子缺了一根弦一样。
宋思弦腹诽自己有四根弦,这胡三么……总感觉脑子里的弦,缺了一根。
宋思弦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,看着不远处的假山,“胡三。”
“夫人。”
“我看它有点碍眼,能往左挪一下么?”
“好嘞!夫人说啥就是啥。”胡三转头,二话不说就吭哧吭哧去挪假山了。
“停!”宋思弦赶忙道:“可以了。”
“夫人,我还能再往前挪一挪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
“夫人,再往左一点?”胡三力气再大,那假山也是石头啊,他额头也出了汗,宋思弦怕他再崩了腿上伤口,虽说他体质好,那么重的伤,睡几宿就活蹦乱跳了。
她连忙道:“不必了,真可以了。”
“成了!”胡三拍了拍手,又走回到宋思弦面前,拍拍胸脯:“夫人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!”
宋思弦看了一眼胡三,忽然理解了沈云州。
感觉有了一种像养了一只十分忠实犬的感觉。
还是个二哈。
宋思弦赞赏道:“胡三,你是这个!”她比了个大拇指。
胡三嘴咧得更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