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啊沈云州,你是真狠呐!”..?
这个男人当狠的时候狠,当仁的时候仁。
对你好的时候,甚至让你觉得好的丝毫没有防备,即便是你无理取闹要摘月亮,他都仿佛能给你摘下来……
上兵伐谋,攻心为上。
这一招,他是真的用的极好,自愧不如啊。
宋思弦将手里最后一块牛肉干扔到嘴里咀嚼了一会,周遭起了风,吹得脸干涩。
她不喜欢哭。
可如今眼眶却觉得莫名地发热。
她嚼碎了却没自己咽下去,而是俯下身将这口食物,吐到了沈云州的嘴里。
狠狠地用力地掐了他脖子,“你这个狗男人,是真狗啊!”
她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,丢下昏迷不醒的两个人就往前面走。
走了一丈开外,看到了一支长木棍,她视线微凝,弯腰抽了一根狗尾巴草衔在嘴里。
自言自语道:“人各有名,该井里死的河里死不了,一切皆有定数。”
她又往前走了两步,就又看到了一支长木棍。
她们现在所在的位置,正如沈云州先前所说,是一马平原,周围荆棘密布。
再往前面走不到五里路,就能出林子,到官道了。
宋思弦目光定定地看着木棍,转头将嘴里的狗尾巴草给呸了一声吐掉。
认命般地抄起了木棍,走了回来。
“沈云州啊沈云州,这都是平地里还能有两根木棍,老天都不让你死啊。”
宋思弦弄回了两根木棍,本想继续撕沈云州的衣服。
可他几乎是赤膊着上身了,再撕就得撕裤子了。
宋思弦只能将自己的外套脱了,将自己里衣脱下来,撕了。
她再次做了担架,将沈云州也放了上去。
先是将胡三拖着往前走,走到一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