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怎么样?
她要说,呸,狗男人,信你个鬼。
她也不敢说啊,沈云州还不得立刻送走她?
宋思弦狗腿的牵着沈云州的手:“大人,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?”
沈云州抬手摸了摸她脸,终于摇头:“没事,衣服干了,去换衣服吧。”
“好嘞!”宋思弦抱着衣服起身,站起来的时候,就看到沈云州胸前的风光,她忍了又忍实在是手欠,抬手摸了两下。
沈云州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她,倒是让她不好意思继续往下非礼了。
她只觉得周围好像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她下意识地回头,就看到原本打呼噜的胡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。
看到自己站着,沈云州坐着,乖乖地如同受气小媳妇一般任由自己上下其手……
胡三瞠目结舌,嘴巴长大,又猛地合上,再次闭上眼睛,朝后一仰。
再次响起了呼噜声。
宋思弦拿着烤干的衣服飞速地换好。
这头胡三忽然道了句:“啊,这火是你先前钻木取火生出来的,不是我们大人生的。只不过你生起来就睡着了。”
宋思弦:……
她也没问谁生的火啊。
这头沈云州无奈叹了口气,已经慢慢起身了。
“得往前走了。”
宋思弦一怔,如今沈云州伤了左小腿,胡二伤了右大腿。
如何行山路?
可看着周围的礁石,宋思弦又觉得的确此处不宜久留,晚上江水漫上来,周围漆黑一片,更危险。
她起身扶着沈云州,胡三倒是牙硬,一声不吭在前面带路。
宋思弦将沈云州胳膊搭在肩头,搂着他的腰,这样他的左腿就尽量不动了。
沈云州倒是也没拒绝。
只是三个人走了大概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