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弦低头一看,抓了个棒子,刚要站起来防身。
眼前一个白衣人影一晃,已经挡在了她前面。
这时人已经冲了过来,身体前倾张开大口,还没等咬,就被沈云州当胸一脚给踹了出去。
可这人十分顽强,又挣扎着起来,还要往前冲。
宋思弦赶忙喊道:“拉住他,千万别让他咬了!”
怕水,畏光,咬人,口吐白沫,抽搐……
这种种迹象表明他是狂犬病发作了,无药可治。
一听他咬人,周围的衙役们都胆突,可国舅爷在此,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冲。
这人再次冲过来的时候,就听一声怒吼,接着又是一脚,被胡三给踢远了。
再没爬起来,几个衙役过来将抽搐的人用绳子给绑了起来。
“神医——”段嘉徐刚才跟媳妇孩子说话,本要离开了,听到这头有动静又返了回来。
就见场面十分混乱,抬头一看自家恩师,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好?”沈云州的声音冷得似冰锥,让人听了直觉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。
众目睽睽,段嘉徐脸色发白:“恩师教训得极是,是学生不好……”
沈云州已经抬手打断了他的解释:“这怎么回事?”
段嘉徐也是懵逼,转头看着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的人,十分困惑。
“这人是?”
一旁的师爷仔细打量了下,过来解惑:“这人是下树村的王赖子,平日里偷鸡摸狗,是个小偷,上个月偷了隔壁王大娘的鸡,被告上了堂,还是大人你下令打了三板子……”
段嘉徐思忖了片刻:“好像隐约有点印象。王树学,是不是这个名字?”
一旁的国舅冷哼了一声,“段大人倒是爱民如子,名字都记得清楚。”
段嘉徐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