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州又将解药递了过来:“这个毒也不是剧毒,不过会让人哑……”
他话没等说完,宋思弦已经仰头一口干了。
“*&……¥%¥……&%¥”宋思弦喝完,再张口就说不出来话了。
沈云州气笑了:“你就不能先尝一小口?”
宋思弦这个气呀,“*&%¥#”
她刚要将解药开盖子仰头闷了,沈云州却拉住了她手,摇了摇头。
“再等等。”
“等你个头!”宋思弦气得白了他一眼,刚要喝,“咦,好像能说话了。”
“嗯。”
宋思弦将瓶子递给了沈云州,拍拍屁股起身了。
“这蛊毒真的是挺神秘。”
沈云州点头道:“走吧。”
两个人这么耽搁了一会儿,走到天快黑了,林子也没出去。
宋思弦忍不住有些慌,露宿树林还是有些可怕的。
沈云州却仍是四处看了看,拉着宋思弦就往坡上走去。
见又走反方向了,宋思弦有些懊恼,忍不住想要抱怨,她真的是要累瘫了啊啊啊啊。
可刚一张嘴,看到沈云州白衣后背隐隐的血迹,还有他被汗水湿透的后背,以及拉着自己的胳膊。
养尊处优的国舅爷不嫌苦不道累,自己说反而显得有些矫情。
她咬着牙,闷声不吭地跟着他往上走。
只是山路湿滑,鞋也有些不堪重负,一脚让她踩秃噜了,险些栽倒在地。
还是沈云州拉住了她。
沈云州其实也到了极限了,但是他格外能忍。
他看着不远处,一咬牙,将宋思弦给打横抱起,就往上面疾奔。
宋思弦还是第一次见沈云州使用轻功,她以为的轻功是踩叶子就飞起来,谁曾想抱着她的轻功,不过是步伐快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