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看出了宋思弦的困惑,大婶道:“老妇看小娘子似乎有些干燥,这个香油涂在……”
宋思弦赶忙摇头:“不、不必。”
“哎呀,这不但可以涂后面,若是那东西太大……”
宋思弦脸红:“真、不必。”
如今她用不上啊。
“行行行,我给你放着,要是想用你再用。”大婶给宋思弦将衣服都穿好了,又去将水都倒了,将宋思弦换洗的衣服都洗干净了。
这才出了门。
宋思弦躺在床上,白天马车睡得多了,睡不着了。
不多会儿沈云州进来了。
身后跟着端着托盘的胡二,胡二向来有分寸,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不废话就走了。
沈云州将宋思弦从床上抱起,问道:“手脚可还能动?”
宋思弦点头,一脸的大义凛然:“能。”
必须能。
说完,手微微抬起,想要够筷子,拿起筷子跟得了帕金森似的,抖啊抖啊抖。
咣当一声,其中一个筷子掉了。
宋思弦索性丢了筷子改拿勺子,这头勺子仍然是抖,盛了一勺汤,没等够到嘴里,撒了一半了。
边上拿着筷子的沈云州似轻叹了一口气:“宋思弦?”
“嗯?”
“我病的时候,你照顾过我。”他忽道。
他们这些权贵子弟说话不直抒胸臆,总是要拐弯让你意会。
宋思弦刚琢磨他这句话什么意思,便见他从她身后拥住了她,手拖着她的手,将勺子里的汤稳稳地送她嘴中。
这回手倒是没抖,宋思弦的心,莫名地抖了抖。
其实男女之情,先看的肯定是人的外貌,然后是人品,然后是处事。
于细节上见真章。
谈恋爱的时候,说的什么爱你一万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