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戚。”
“哦?”宋重来了精神:“贤弟与贵人有着姻亲?”
“我大舅母的堂姐的小姑子的二婶,便是这贵人的奶娘。”
宋重:……
这尼玛,这别说是出了五服六服了,十八不靠啊。
“咦——”裴潜不赞同地拍着宋重的肩膀:“这贵人,身边的奶娘是自幼伺候的,有时候一句话,比亲娘都好用,您寻思寻思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“有道理。”宋重想到自己早已过世严厉死板的娘亲,又想到自幼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乳母,若是两个人同时说话,娘亲的话他不敢不听,可暗地里如何做,就不说了,阳奉阴违。
可若是乳母说句话,他心甘情愿上赶着去给乳母办。
生怕乳母为难。
“别看我痴长贤弟几岁,可这人世间的道理,反而没有贤弟通透。”
“哎,大哥这就见外了。咱们今日就将贵人伺候好,日后官场好让他提携咱们,便是从手指缝露出点什么,也够咱们吃饱打嗝了。你说是不是?”
宋重连连称是。
外面人便将人迎了过来,裴潜赶紧抓着宋重的手起身相迎。
张嘴就是:“大表哥!”
倒是见到来人,宋重登时眼睛瞪大,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。
这、这、这贵人是当朝国舅啊。
好嘛,幸好贤弟的大舅母的堂姐的小姑子的二婶只是国舅爷的奶娘,要是亲娘,岂不是跟陛下都沾亲带故了?
沈云州前行的步子被裴潜的一句话打断,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裴潜一眼。
“裴潜?”
“哎,相请不如偶遇,都是一家人别见外,大表哥快过来坐。”
说着,便上前拉国舅爷的袖子。
宋重嘴巴动了动,本想出口阻拦的话便堵在了喉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