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许是太过激动,她猛地起身要下地,再次牵动了伤处。
她弯腰捂着腚,连连摆手:“大人不用管后续的,后续的小的来安排,她姓方名柔,性子很温和,在宋府不打眼,无关紧要的小人物……只要能将她赎出来就好,您看行么?”
“原来你上蹿下跳折腾这么久,就是图这个?”沈云州嗤笑了声。
“什么叫就是?”宋思弦气不打一处来:“宋府您没接触过是不知道,不管是宋重还是那个嫡母刘氏,就是雁过拔毛薅秃了,苍蝇眼里掏脂油,针尖也要削块铁……”
她愤恨地说着,手指掐在小拇指比画着。
生动又形象,沈云州看着看着,没来由地笑了。
“行,我倒是要看看,他们如何在我身上榨油。”沈云州转身便往外走:“三日后准时起程,这件事我应了。”
宋思弦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,外面的光打在他身上。
她忽然发现,这个男人虽然狗了一点,但是狗关她什么事啊。
能拯救她与姨娘出水火,那不是国舅,那是佛陀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