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胳膊好整以暇听着。
他鼻高唇薄便是一个侧面都无可挑剔,玉山之美,仙人之姿。
一席暗绣金线的白衣,在月光下如明珠生晕,郎然照人。
偏偏他开口说得话让人打破幻想:“让她们将手伸进去——”
宋思弦笑了。
眼看着众女子面面相觑,她笑着补充道:“这松香,蝎子老鼠很是喜欢,若是沾染了……”
她捂着嘴笑得不怀好意:“可是会跳着啃呦……”
一句话瞬间将所有女子吓得面色惨白,失了血色。
宋思弦大无畏地走到箱子面前,抬起手转头对众人道:“纸条不是我写的,我这几日并没动墨,所以我不怕。”
说着,她将手伸入到盒子里,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,这才将手拿了出来,展示给众人看。
“怎么样,如今我洗清嫌疑了吧?”她笑得犹如偷腥的猫,狐假虎威的样子。
一旁的沈云州尽收眼底,下巴微抬:“下一个。”
宛月和罗衣相互搀扶着,哆哆嗦嗦上前,宛月害怕地将手伸了进去,吓得战战兢兢。
谁知里面的蝎子和老鼠并没咬她,“没事,我没事!”
她如释重负,罗衣蹙了眉,但也还是佯装镇定伸手进去——
过了一会,她才将手掏出来,睁开眼睛,捂着胸口,不断喘息着,额头的汗都出来了。
接着是春华与秋实,两个人走到箱子前,春华摊手进去,过了一会也安然无恙。
她便转头要将秋实的手往里面按。
谁知即将要触碰到箱子时,秋实忽然后退:“不,不——”
春华瞪大了眼睛:“咱们没做怕什么,秋实——”
秋实扑通跪倒在地:“启禀大人,我这几日碰了墨……只是奴怕说碰了墨会有嫌疑,所以刚才才没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