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跟我讨价还价的错觉,嗯?”
他说着,手上一用力,宋思弦下巴再次被他高高抬起。
她被逼得只能仰视着他。
宋思弦此时眼中的国舅爷,才更像是传闻中杀伐果断,阴沉狠厉的他。
她浑身一软,软绵的胸便压在他身上,她仿若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他怀中。
“我说过今日不舒服,但国舅若是强要,妾自也不会不给……”
下巴上的力气骤然撤出。
他看也不看宋思弦,抬手拉起被子便将她盖住。
等宋思弦拉起被子的时候,他人早已走到了门口。
“我沈云州若是想要一女子,还不至与用强。”说着,人已经离开了。
冬虫从门外扒开一条缝,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。
“小姐——”她犹豫了半晌,脸上挂着十分可惜的神情:“国舅爷他——”
“奴婢有句话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宋思弦扯过被子盖着自己,抬眼看了冬虫;“讲吧。”
“这国舅府上上下下,都仰仗国舅大人,若是你能将他伺候好了……”
“也是小姐您的造化……”
“您这又是何苦……”
宋思弦摇头:“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对自己说的。”形势比人强,她当然知道惹怒了沈云州对她没有好处。
应该顺着他,反正自己不过是他的后院的一个小妾而已。
再者说,以国舅的道骨仙姿,她睡他并不亏。
可她脑海里却不断回想他冷着脸赶她下马车的神态,委屈不了自己。
“罢了。”宋思弦拉过被子盖着头,“已经得罪了,就这么着吧。”
翌日起来,宋思弦走到门边,果然看到门岗朝着她摇头,不过这次被关门的不止她。
国舅府所有的女眷都不让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