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。
他一句话自己就得身首异地……
人生就像一场戏,别人生气我不气,我若气死谁得意。
罢了,我忍!
“上药!”沈云州瞥了宋思弦一眼,下令道。
宋思弦起身,不能白吃人家一顿饭不是。
她跟着沈云州走到了里间,沈云州摊开了手。
这是——
昨日还自己脱衣服,这吃了他一顿饭,生活还不能自理了?
宋思弦微微咬牙,想到刚吃完人家的饭,不好翻脸。
还是上前一步给他脱外衫,两人相对而站,她的头顶正好到他下巴。
而他清凉如薄荷的气息,喷薄在她面上,微微有些发热。
分明,他什么都没说,宋思弦却觉得心骤然跳空了一下,漏了一拍。
手重重一拉,原本要解开的绳子居然打了死结!
她只觉得耳朵发烧,手指此时也不听了使唤,哆嗦了起来。
她皱着眉头正和死结较劲,就忽然觉得手上温热,他的手覆了上来……
“慌什么——”他的手指骨节分明,灵巧白皙。
也不知他是如何动作,早已结成死结的线带不知不觉就在他手上乖乖听话。
这真是十分灵活的一双手。
宋思弦不知为何,脑海里忽然想到的是被这双手抚过后,轻微发颤的身体……
额头上骤然一痛,他屈起手指弹了一下。
“愣着干嘛?”
“哦哦哦——”宋思弦立刻回神,将他衣服脱下,又去解开绷带,隔了一宿,伤口往外渗出了,绷带上有血迹还有脓迹。
她盯着绷带看了一眼,抬手又摸了下,这还不够又要凑到近前嗅——
手被人拉住:“干什么?”
宋思弦却推开了国舅的手,果然再次嗅了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