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若是知道自家主子此时的想法,眼珠子都能掉下来。
自家主子生平最怕苦,吃药?呵,谁嫌命长才能给他灌药……
当时情况紧急,他们都没来得及细想,翌日大人好了,他们本想问问宋六如何灌的药时,宋六又倒下了。
这照顾大人尽心尽力,操劳倒下,他们倒是敬佩,后来事情忙就忘了。
此时两个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又齐齐看着拿胭脂的主子。
胡三再次忍不住低头问胡二:“主子莫不是撞邪了?”
胡二好似明白了什么,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胡三:“胡三——”
“啥?”胡三不明所以。
“你知道你这个人,脑子不聪明,在主子面前是以武力取胜的吧?”
胡三自动忽略了前面那句脑子不聪明,反而为了后一句得意扬扬:“你们打不过老子,还好意思说……”
“既然脑子不聪明,该装瞎的时候,尽管装瞎,不该问的,甭问。”
胡三:……
两人这头嘀嘀咕咕的,再抬眼时,国舅又转身走了好几个胭脂所在之处。
他觉得宋思弦的唇倒是很软,但是有些干,吻起来不太爽利……
若是送个胭脂,算是利钱吧?
想了想,他再次挑着,只可惜,这些胭脂味道都有些重,与他记忆里的味道十分不配。
于是随手指了一个,随意问道:“这个多少?”
掌柜的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:“这个便宜,十两银子。”
“多少?”国舅抬眸问道。
“十两银子。”
沈云州将手中的胭脂放下,转身出了门。
掌柜的本想骂一句,买不起看什么,却看他衣着华贵,就是身后跟着的两个侍卫也不是一般人,到嘴的话到底是憋了回去。
只嘴唇无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