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弦本该喂给沈云州的药没喂进去不说,自己反被病着的沈云州压在身下亲。
真真是,真真是偷鸡不成,反蚀了把米。
自己就是那把被吃干抹净的米!
宋思弦本想将他推起来,可沈云州宽肩窄腰,人不粗狂但腹下全是肌肉。
并不瘦弱,宋思弦推了半天,都出了汗了,也没推开。
好在国舅意识不明,宋思弦嘴不动了,他也趴在宋思弦颈边不动了。
宋思弦这才瞅准空档,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。
想了想,她拿起药碗,捏着国舅的鼻子,打算等他张嘴的时候,灌下去。
可她捏着国舅的鼻子,国舅并没张开嘴。
只是嘴巴闭得不是那么严了。
宋思弦无奈叹息了一声:“大人啊大人,你这厮,真真是不好伺候啊。”
于是她十分好奇,若是胡二胡三,他们怎么给他灌药。
她仰头再次灌了一小口,凑到国舅面前,捏着他鼻子。
这次她轻轻送……
到底是国舅魔高一尺,她宋思弦道高一丈,这次终于将药成功喂入了。
她抬头时,就看到素来不染凡尘,高冷矜贵的国舅大人,红着脸,皱着眉。
神情显得无助又可怜。
嘿,你个老小子也有今天。
宋思弦将药再次如法炮制地灌了进去,耗时很长,可终于没浪费地喂完了。
这一折腾,感觉真是累挺。
宋思弦守在床边,她下的方子没错,可她也知道,每个人的个体不同,同样的病在不同人身上发作时候的严重程度也不同。
沈云州身子康健,想必会很快退热吧。
她摸了摸沈云州的头,高热了。
虽然灌了药,可高热容易将脑子烧傻了。
想到风光霁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