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宋思弦:……
等到众人都各司其职忙活起来,宋思弦不由得也跟着忙活起来。
国舅当然也没闲着,许多事情都是他坐镇。
哪怕他就在那静静地饮茶,下面的人无论是军/队,还是官员一个个的都各司其职。
当然,百姓有时候不管是不是国舅,尤其是灾年的时候,总有乱民入匪,烧/杀/奸/银抢掠,无恶不作。
国舅似乎早有准备,不过才有人作乱,就被缉拿个正着。
沈云州似乎所有的耐性都告罄,捉到人二话不说,直接吩咐道:“不必审问,直接砍了,将尸体悬挂高处,以儆效尤。”
“是——”
被缚的匪首先是面色憨厚,不断地求饶,见无用后,又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。
“国舅?老子日/你祖宗!有能耐你就杀了老子,老子就算到阴朝/地府也要咬你一层皮,我呸——”
被人如此怒骂,宋思弦都气得坐了起来:“你烧/杀/抢/掠,作恶多端,哪里来的脸在这放肆——”
匪首淫邪地看着宋思弦:“你个小娘/儿们看起来够/骚,要不是老子被绑着,定让你尝尝老子的——”
没等话落,迎头一盏滚烫的热茶泼在了他脸上,烫得他一个哆嗦。
国舅爷径自起身,姿态矜贵:“既如此有能耐,本官倒是好奇,你的骨头能有多硬。”
他淡淡一笑,白如玉的脸庞仿佛天神下凡,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。
“来人——”
侍卫上前:“属下听命!”
“砍头便宜了他,将舌头拔掉,找锦衣卫的赵二来,他刑罚熟,既然你不想痛快死,本官便让你后悔生。”
赵二很快来到,跪倒在地:“大人——”
“剥/皮、拔/舌、断/脊、刺/心、琵/琶……”沈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