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,可定罪的圣旨到底还没下发。
占了女眷的便宜,上头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可若是闹出了人命,到时候就棘手了。
知道这帮人的底线在哪,就好说了。
狱卒过来,虽然冷着脸,好在也没为难宋思弦,毕竟她与老夫人在一个屋,想必之间有人吩咐了什么。
宋思弦将饭桶递过去,狱卒接过,转身就出门挂锁,宋思弦提着的一口气刚松了下来。
就见对面的夏草朝着冷着脸的狱卒招手,甜腻地唤道:“小哥哥~”
狱卒碰了一鼻子灰,正没好气,仆人房的下人也能叫他哥哥?
岂有此理。
“滚,谁是你小哥——”他抬眼看到笑意盈盈的夏草时,眼睛瞪大了起来,瞬间带了笑:“小哥哥就哥哥,妹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?”
不知为何,心本已落到肚子里的宋思弦,又再次吊了起来。
这架势,明显夏草没憋好尿啊。
其实宋思弦有无数发作夏草的机会,只她与冬虫不同,冬虫是家生子,在苏府有依仗,就算不在宋思弦房里,想去哪里也都可以。
夏草却是幼时逃难,被父母卖给了人伢子,卖到苏府的。
姨娘知道逃难的艰难,所以对夏草其实很宽和,宋思弦糊涂的时候,夏草冷待宋思弦,她清醒的时候,也觉得久病床前无孝子,怠慢傻子,人之常情。
再加上姨娘时不时地讲逃难时候的遭遇,让她心底也对夏草格外包容、疼惜了一点。
若是她发卖了夏草,夏草就又会被人伢子卖到下一家……
事实证明,背主的狗,能咬你一口,就绝对会咬第二口。
夏草被狱卒拉倒最里间的暗室里,时间格外的漫长。
等夏草衣衫不整地从暗室出来时,狱卒几乎是拉着手,将她送回了牢房里,又在她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