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活生生勒死了三王、五王……
仁帝可以说是被国舅一脚踹腚,飞坐上的龙椅,因此对这个小舅子,又敬又怕,几乎是言听计从。
宋思弦思前想后,在八旬老叟与年轻霸道国舅之间,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睡……
犹豫一瞬,都是对国舅爷的侮辱以及不尊重!
因此,她是跟过来找机会偷家的!
镂花雕刻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,使得暗沉的室内涌入了光亮。
宋思弦跟在公主身后,看到门开之时,一人肩背挺直,端坐在圆桌前。
他身着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,鸭青的秀发束入金冠。
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目若秋波,静静如坐,端得是恣意风流,十分潇洒。
听到动静,他抬眸望了过来——
原本的慵懒之色,瞬间如破鞘而出的利刃,气势凛冽,威慑逼人。
跟在公主身后的宋思弦心咯噔一下。
眼前男人绝绝子!
怕是不好睡啊。
她不由得将手中的砖头紧了紧。
国舅视线扫来,分明看到了站在公主身后的她,却视若无物。
只抬眸看着南诏公主,笑着调侃道:“我道是谁,堂堂的南诏国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,什么时候也如青楼女子一般,学会自荐枕席了?”
“呵,国舅爷说笑了,不妨告诉你,你中的是我们南诏特制的媚药,若不及时阴阳调和,便会血液逆行,爆体而亡……”
“公主所求为何?”沈国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,缓缓地摩挲手中的瓷杯,开门见山。
“免去南诏去岁岁贡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沈云州眼都未抬,断然拒绝。
“那放本宫回南诏。”
“更不可能。”
“那你就等死吧。”
沈国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