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出那番话,不过是为了假借河伯之名,让李郎等人不再为难自己。
谁若是纠缠刁难她,或是轻蔑她,便是对河伯的大不敬。
冒犯河伯,他们理应受到神罚。
江云婉望着那些愚昧冷血的人们,只觉得滑稽可笑。
他们愿意信仰河神,那便继续愚蠢的信下去。
她也能在河伯的神光照耀下,活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精彩!
李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,好不尴尬。
他原以为那位公子向河伯祈求来了恩赐,放云娘自由,他们两人还能再续前缘。
云娘都是他的人了,日后除了嫁给他洗衣做饭,相夫教子,哪个男人还愿意要她?
李郎自认为已经吃定了对方。
却没想到,这女人性子如此之烈。
倔强到令人生厌。
他不救她,哪是因为恐惧,只是不想做无用功罢了。
她根本不懂他的良苦用心,如此薄情寡义的女子,不要也罢。
李郎原本想要放几句狠话,但一想到对方所说,河伯赐予的新生,他又怂了。
他害怕自己针对云娘,惹得河伯不悦。
最后他只能愤愤哼了声,用一种看负心人的眼神,瞪了江云婉几眼,一甩衣袖,嘀嘀咕咕的走了。
纪林苏随口感叹了一句,“啧啧啧,这种男人,倒贴都配不上你。”
江云婉眼眶一热,对着纪林苏又拜了拜。
景婪默不作声,一手搭在了纪林苏腰间,扣住少年的腰,往怀里带了带,默默彰显着自己的主权。
江云婉望着两人,捂唇窃窃的笑。
恩公和他的男人都很可爱。
几人扎堆,又聊了几句,由温谨言和安然护送江云婉回家。
另一边,巫祝婆和赵官老爷、李乡绅凑到一起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