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这男人看起来还挺呆的,傻大个,很好哄骗。
日后,说不定他还可以得寸进尺。
要想马儿跑,先得让马儿吃点草。
景婪毕竟不是真傻,他也没办法一直空手套白狼。
白嫖次数多了,难免造成他们之间的信任危机,得不偿失。
所以综上,纪林苏决定这次不赖账。
景婪看了纪林苏一眼,眼底极快的掠过一道暗芒,没有犹豫,一口咬在了纪林苏的手腕上。
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,不痛不痒。
快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但纪林苏可没错过,被景婪卷进口中的那滴血液。
纪林苏再起好奇起景婪的身份。
这男人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,竟然喜欢觅食诡异,还喜欢喝他的血?
除了和他一样,是特殊的天选诡异外,纪林苏想不出别的可能的。
但景婪比他更逆天,似乎能在副本里来去自如。
纪林苏暗戳戳打起了小算盘,日后要是能把景婪的天赋抢过来,或者和他共享一下,那他岂不是无敌了?
少年在心中盘算着,笑容狡诈无比。
咬了纪林苏一口后,景婪看起来也颇为满意。
连银灰色眼眸里的雾气都褪去了一些。
他在转身离开前,视线落到少年头上,抬手,轻轻的替他摘下了头顶的荆棘冠。
动作很轻,甚至称得上是温柔。
纪林苏受宠若惊,胡乱抓了一把头发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谢谢。”
我滴个乖乖,景婪这是吃错药了,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好。
景婪不把这荆棘冠摘下来,他差点都忘了。
男人冷淡的微收下颌,算作回应,先纪林苏一步,踏进了甬道之中。
纪林苏只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