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这次是个女诡,作为一名绅士,任何时候都不能对女士动手。
他会选择避而不战,而非暴力解决。
但如果这是个男诡,当他没说。
现在景婪突然出现,祸水东引到景婪身上,倒也不错。
有难景婪扛,妙极了!
他先走,景婪垫后。
景婪莫名其妙就为纪林苏背了黑锅,还被纪林苏玷污了名声。
男人周身的气压变得更低了,眸光也冷如凛冬,带着彻骨的寒意。
纪林苏对景婪扬起一个讨好的狗腿笑容,慢慢挪到了一侧。
莎乐美公主嘴角勾着一抹妖媚的弧度,缓缓走向景婪。
景婪冷漠的望着她,银灰色的眼瞳里一片死寂。
看到他这种神情,纪林苏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景婪好像真的生气了。
莎乐美公主不会被景婪轰成渣渣吧?
纪林苏虽然想转移火力,借刀杀诡,但他可不想成为被殃及的池鱼。
他决定用更和谐的方式解决问题。
他在两人即将交锋之时,一把抢过莎乐美公主手中的托盘,连盘子带头颅,都往画里丢去。
莎乐美公主大惊失色,猝然转身去追那颗头颅,也跟着回到了画里。
纪林苏麻溜上前把画卷了起来,又找了根绳子系好。
搞定!
景婪冷冰冰的视线落到纪林苏身上,淡声道:“她只是一抹残魂执念,吞噬了也无妨。”
纪林苏将画挂在墙上,耸了耸肩,“我知道,不忍心。”
“你倒挺会怜香惜玉。”明明是毫无起伏的冷淡声线,不知道为什么,纪林苏却从中听出了一点阴阳怪气的语气。
他不甚在意,反而美滋滋的咧开嘴,笑得露出八颗大白牙,“别夸,害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