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。

夏油杰最后还是笑了起来，他弯起嘴角，眉目柔软。

“真好呢。”

但深雪却反而安静了下来。

她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花纹，紧紧攥住坐在一旁的夏油杰的衣袖。

“但是……”

这细微的拉扯夏油杰没有错过。

“怎么……？”

深雪抿了抿嘴。

“如果杰在的话，我会更开心的。”她很少会说出让人为难的话，因为她知道就算说了，也只是让人为难而已。不会得到回应和解决的。这种事情她在小时候就无数次的体会过，且记在了心中。

但是。

对杰，她说了不止一次。

第一次，是得知禅院甚尔变成了伏黑甚尔的时候。

钟声彻响那个寂静的雨夜，她颤抖到没办法握住伞，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夏油杰的手。

请求他带她出去。

可惜只是妄言。

少年时做出的承诺，也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实现。

最终带她走出禅院家的人，不是他，是另一个人。

她知道的。

杰没有办法再回去。

夏油杰的眼神闪了闪。

他轻声说：“……抱歉。”

深雪摇摇头。

“该道歉是我才对。我又让你为难了，抱歉呢。”她用力咬了下唇，重新笑起来，“说起来，七海建人，这个名字杰有印象吗？”

话题转的有些生硬。

夏油杰却也顺从的配合。

“七海啊。是高专的后辈，比我跟悟要晚一年入学。你遇见他了？”

“嗯嗯。是这次高层派过来一起完成任务的同伴。悟说他是个很认真的人，所以我想，那他一定比我要会写报告书，就把这件事丢给他了。”说完，深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