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深雪的额头,“四五天一封信的频率,并不算低了,深雪酱。”
深雪眉间绕着一股化不开的忧郁。
“并不是频率的问题。只是……杰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她从小到大只有一位友人,稍许变化就能让她想到许多。
“以前无论我说什么,是多小的事情,又或者重复几遍,杰都会很认真的回复我。但是最近却……”深雪深叹了口气,“最近却总是简略或是干脆当做没有看到一样,我有点难过,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好。”
安倍晴明:“……”
他大概能猜到夏油杰到底是对哪一部分做出了忽略。
深雪生活单纯,最近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一个自由随性的五条悟,她又只有夏油杰一个朋友,所见所闻与所思所想,自然而然的写在纸上传递出去。..?
只不过如果对象恰巧对她存在暧昧情愫的话,那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了。
如果夏油杰做出除掉所有非术师这个选择之前,他或许会想办法帮一帮,但现在的话……
当事人自己都没有选择戳破,他静观其变就可。
此刻便只是宽慰深雪两句,“也许只是太忙了。”
深雪点了点头。
“嗯,我该去换衣服了,直哉应该在等我。”
拿着信的安倍晴明来到了禅院家后头的山上,他掸了掸衣摆。
“既然来了,为什么不进去?”
“……”
空气安静了一会。
夏油杰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,仅仅三个月过去,他已经模样大变。
穿着袈裟,散下头发扎起了半丸子,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冷郁。
“信呢?”他伸出手。
安倍晴明微眯着眼,将信递给他。
夏油杰接过信,妥帖的放在胸口,神色略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