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一声它答应吗?”
阿幸没想到这偷猫贼还敢强词夺理,立即向头顶上喊:“小白!”
对“晚辈”直呼其名从来不愿搭理的小白扭了身子,在听到阿幸这声呼喊之后不但没有任何反应,反而察觉到自己有了保护,不会有什么大事,安详地卧下了。
阿幸:“……”
这只臭猫当初就不该救它,让它冻死在雪地里不好么!分它被窝又分它吃的,到头来就如此报答!
阿器忍着笑,阿幸乜她:“你来这儿做什么?”
阿器指着她说:“你鼻子流血了,先去止血吧。”
阿幸抹了一把鼻梁,刚才小白蹬上她脑袋的时候何等无情,将她漂亮的鼻子当做踏板了,这会儿一抹,指腹上全都是血。
“别摸啦,脏。”阿器想了想,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并不富裕,竟还会舍得养猫,虽有点凶有点讨厌,但应该不是坏人,便说,“我家医馆就在附近,跟我走吧,我给你上药。”
一听上药,阿幸本能地想到了银子,立即拒绝:“不用,一点小伤罢了,何须上医馆。”
阿器看着别处,随意道:“我也没打算给你用名贵的药材,稍微止个血而已。你不来就算了。”
阿幸忽然发现,方才还在疼痛的心口因为这个小混球的出现,居然在不经意间已经不疼了。
似乎上次也是这样,遇见她之后,困扰多时的心痛神奇地被化解。.?
阿器转身就走。
那小小的,清瘦的背影就要离开阿幸的视线,阿幸心无法控制地狂跳。
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舍不得。
从她有意识以来便反复做的那个梦,以及梦里的背影,竟在此重合。
“等一下。”阿幸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开口,有点儿着急地说,“我去!”
阿器回头,看这人凝视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