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童少悬被她气笑了,回身用胳膊肘顶她的后背:“你还挺得意?怎么,就指望发小给你收拾?你手呢?你婢女的手呢?多大人了你……哎?你还没成亲?”
童少悬突然想到了这件事。
听到“还没成亲”这四个字,在另一旁的石如琢暗暗投来等待答案的目光。
“没呢!”葛寻晴拔高了音调,“成亲我能不跟你们说?别跟我提成亲,谁跟我提我跟谁急!”
“怎么,这是还没成,还是成过了?”童少悬立即坐到她对面,将烫好的酒倒到面前的酒杯里,暧昧地对她挑挑眉。
“看你这八卦样!哎……你们一来我就感觉回到了夙县,回到了咱们还是十五六岁时的模样。算起来都快十年了啊。”葛寻晴感叹着,招呼两人坐到炕上,拉过石如琢的手,“别折腾了,攻玉来,坐下喝酒。”
这炕不大,三个人得分坐两边,葛寻晴心无城府,拉着石如琢和自己并肩坐着,不断给两位发小夹菜、倒酒。
葛寻晴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石如琢和童少悬之间的暗涌。
好像对于石如琢的变化一无所知。
三人面对面坐着,酒肉很快端上来。
炕很暖和,脚伸进桌下的被褥里,喝了两口酒都出汗了,童少悬便将外衣脱了。
婢女送菜过来的时候,帮童少悬把外衣挂好。
石如琢也热得不行,葛寻晴说:“你也把帽子摘了吧!屋子里冷不着你。”
石如琢便将帽子拿下来,婢女接去放置。
“你还戴着呢?”葛寻晴乐呵呵地问她,“是不是特暖和?”
到底是问了……
石如琢“嗯啊”地含糊应了两声,目光死死锁在眼前的酒杯上。
童少悬察觉到了这顶帽子的内情,眼中带笑,问葛寻晴:“葛仰光,你太不够意思了,就送攻玉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