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,这便落下了病根,到现在也未好全。”
幸好夜查的金吾卫发现了此处的骚乱,及时赶来将人都带走,白肇初看见童少潜双手手腕被斜斜地开了一个大口,血流如注之时,又是心惊又是心疼,什么都说不出来,也不敢碰她。
“上次我说过了吧……”童少潜满脸是汗,却能撑起一个轻松的笑容,“你为了救我,被烫伤的那次,我说你要是落下什么伤我可担当不起。你说,不用我负责,那么这一次,你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。”
……
童少潜将白肇初往外支,自然是不想原本就是受害之人的她再背负不应属于她的罪恶感。
但白肇初却不可能放下童少潜。
年少之时,童少潜是她心头那一抹白月光,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童少潜对她不感兴趣这事儿她懂,来了博陵之后她一直都在努力寻找属于她自己的人生。
即便偶尔在见到童少潜的时候,那份思念和不甘还会发作,可她都努力压抑着,不打扰童少潜。
她从未想过童少潜会为了她舍身忘死。
“你真别放在心上。”
童少潜受伤之后,手一直没能好明白,白肇初为她寻遍了药,每日都往她这儿跑。
童少潜再次跟她强调:“这事儿跟你没半点关系。情急之下的反应罢了,换成任何人我可能都会出手相救。”
白肇初点头归点头,敢情根本没听进去,该来还来,但每回都不打扰童少潜,只是送药,看看有什么能为她做的事,一副生怕童少潜会烦她的模样。
没几日,童少潜便让大姐做主,之前一直未应的与张三郎的婚事,她答应了。
白肇初进进出出这些日子发生的事,童少临都看在眼里,提醒她:“成亲可是大事,不可一时意气用事。好好再想想。”
“想什么?我早就想好了。”童少潜一口定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