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不会食言。”
吴显意还想再开口,吴显容提气先说:
“倒是你,半辈子为吴家兢兢业业,甘愿成为吴家的一只狗,可是吴家宗族是如何对你?你得到了想要的吗?一句忠心可鉴?或是孝子贤孙?”吴显容粲然笑道,
“阿翁一死,吴家就上演所有外人都喜闻乐见的尺布斗粟、同室『操』戈。不用多久,吴家会变成全博陵茶余饭后的笑料。而你,什么都舍不下,最后注定什么都得不到。吴家四分五裂已在眼前,我期待着这一日子早些到来。”
说完这些话吴显容便迎着吴家人鄙夷的目光走了。
“这阿姿,总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气你,野调无腔,没大没小的。”澜以微叹了一声,“你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吴显意却是眼波寂寂,沉『吟』道:“她说得对。”
吴显容走了,耶娘才听到动静醒转,到灵堂之时,没能见着女儿。
他们也都是心高气傲的人,即便心里惦记着二女儿,可都不肯认输,知道她来给阿翁上了柱香,都没见父母便离开,二老气得头疼,也懒得再谈论她。
吴显意与二老去后院商议了许久,见大伯等人所作所为告知之后,此事在二老意料之中。
吴父道:“你阿翁正是明白将家主牌符交给你大伯他们一家子的话,他定会胡作非为,只图谋自己的利益,不顾家族之大利。吴家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。虽传给咱们家,会有长幼『乱』序之动『荡』,可到底我们一心扑在宗族之上,你阿翁这些年都是看在眼里的。只不过……你大伯竟在灵堂之上挑事,这便是为了牌符撕破脸,而今不顾脸面依旧不能得偿所愿,往后只怕会变本加厉。阿诉,你与以微……”
吴显意面『色』如水:“孩儿知道了。”
吴显意前两个月刚刚开了自己的府邸,没再与耶娘住在一块儿,她与澜以微搬了出来,二人独自开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