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百姓,要去哪儿申请文书便是,快得很。她若是要离开博陵,得费一番周章。”
“嗯……也是。”
“不过我看二姐似乎也很惦记外祖母,说不定她打点一番后,便会跟着一块儿来吧。若是真无法动身,想必外祖母也不会怪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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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见微从承平府离开之时已经跟卫袭说了,长孙胤病入膏肓之事,卫慈已然知晓。
卫袭站在承平府大门口静默了片刻,童少灼没敢打扰她,就在一旁候着。
待卫袭迈开步子往里走时,童少灼立即跟上去。
卫袭已经将如何安慰卫慈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,却在踏入承平府花园的时候,听见了里面的明朗欢悦的金石丝竹。
卫袭步伐略略缓了两步,随后便要踏入前厅。
“我在这儿等陛下吧。”童少灼道。
“嗯,也好。”卫袭不确定这时候姐姐见到童少灼这张脸会是什么心情,还是暂时别碰面的好。
卫袭让童少灼和侍卫都在花园这儿等着,她独自去了前厅。
“陛下。”卫慈正依在软塌上与陶挽之对饮,见着卫袭来了也未惊讶。
卫袭见卫慈面上带笑,哼着她喜欢的曲子,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长孙胤病重之事受到影响。
“陛下怎么来了?”卫慈将酒杯放到案前,笑盈盈的。
陶挽之瞧那空了的酒盏,不太想继续给她添酒,可卫慈又催得紧,她有些为难,情不自禁地看向卫袭。
卫慈察觉出了她的眼神:“怎么,本宫一杯酒都喝不得了?”
陶挽之未应她的话,卫袭笑道:“姐姐,大天白日的喝这么多酒做什么,也不怕伤了身子。先前不是挺听陶御史的劝么?少喝了许多,不喘不咳,精神了不少。好不容易戒掉的坏习性,还是别重蹈覆辙了。”
卫慈听出她话里有话:“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