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,屠尽澜吴沈三家的最强利器。”
每当幻想这三家的覆灭,卫袭的心里都会浮过无法克制的欣喜和快意。
卫慈道:“石如琢所说北衙禁军的侯将军,陛下想如何处置?”
“他的命暂时留着。”卫袭道,“这侯立我可从未怀疑过其人,没想到他竟藏得这般深。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,此人的脑袋也只是暂且留在他脖子上罢了。”
二人又闲聊片刻,卫袭当自己宫中,让人再上几壶酒。
卫慈皱眉:“陛下喝这么多,也不怕宿醉头疼。”
卫袭笑道:“怎么,那陶挽之不在,无人管着姐姐,姐姐倒是自己安分起来。看来那陶挽之有些伎俩,能将姐姐都看管得这般严密。”
卫慈面无表情:“陛下若是都喝完,回头我便没得喝了。”
卫袭:“……姐姐嫌弃我喝太多。”
“陛下宫中有那么多进贡的美酒,何必惦记我这点儿私藏?”
“哎,宫中那些进贡之酒,哪有姐姐这儿的酒香甜醇厚,回味无穷呢。更何况陶挽之不在,姐姐也能撒开了喝。正是开怀之时,咱们俩姐妹一醉方休吧。”
卫袭正说着,暗卫从树上落下来,上前道:
“澜贵妃因公主高烧未退,要斩杀宋御医。”
卫袭方才还笑盈盈的脸,在听到“澜贵妃”这三个字时,很快将笑意拢了起来。
“看来今日姐姐的酒我是注定喝不上了。”
卫慈依靠在躺椅上:“你若喜欢,我让唐三送些到你寝宫便是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卫袭想到了什么,笑道,“回头我让另一人送来。”
卫慈:“?”
卫袭正了幞头上了马车,从明日山庄往下行的时候,她写了一道敕旨,递给随行的内侍。
内侍将敕旨展开一看,脸色僵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