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今夜真的不行。”吕简好声好气道,“陈国公刚刚过世,一家四个嫡子争爵位差点将灵堂给拆了,这事儿御史台收到五十多份奏疏,甚至惊动了天子,此事我今夜必须得处理。”
澜宛没停下动作:“阿策你处理你的,我享受我的。”
吕简:“……你这般对我,我又不是块石头,如何能心无旁骛继续办公事?”
澜宛宽了自己的衣衫,将吕简的睡袍也拉了下来,贴在她后背上:“那你就先宠宠奴家,奴家吃饱了自然不缠你了。”
吕简被澜宛搅得心绪不宁,体温也在渐渐上升。
回头将娇妻抱入怀中,一夜**。
今夜澜宛似乎怎么都不嫌够,给了她好几回,她还不住讨要。
吕简常年伏案办公,加上云遥山一病之后,身子更不堪劳作。原本两回就累了,可今夜澜宛不知为何,缠着她不肯放开。
这么多年,澜宛从脸到身子保养得极好,常年用乌山之雪沐浴,东海之鳖熬汤,吃的全都是养颜滋补的佳品,为的就是能让容颜永驻。
除了保持这张脸吕简最爱的脸之外,澜宛也时常会习几样新鲜的技巧,无论是插花还是绘画,亦或者是博陵城内年轻人们热衷的新把戏,她都会第一时间收罗,时不时给吕简一些新意。
为的就是能够让吕简的心思永远停留在她身上,永远都不会因为她色衰而爱弛。
澜宛用尽一切手段,就是想让吕简永远品不够她。
不过今晚,澜宛另有别的目的。
吕简有些乏了,腰臂酸痛,但是夫人兴致未减,她也不想太扫兴,撑着精力继续。
澜宛捧着吕简的脸庞,迷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我有法子教夫人减轻负担。”
吕简疑惑地看向她。
澜宛还吃着吕简,一只手扶着吕简的肩头,一只手往后一张,将身后的木门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