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,笑容不减,却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,只是说:“阿多在哪儿?我去看看她。”
“老大在东屋呢。”
“谢谢。”
童少临轻步到了东屋,没进去,只是透过半敞开的窗户往里看。
安静地看了路繁片刻,无人之时,伪装的笑容渐渐散去,凝视着独自喝酒的妻子,眼里满是不舍的愁绪,和思念的痛楚。
看了一会儿之后,童少临也没打扰路繁,便要走了。
“大嫂。”小五上来小声说,“虽然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,我没成过亲,没媳妇也不太懂,可是吧,人和人之间怎么交往我还是明白的。心里有什么疙瘩得说开了才好,就这么闷下去,身上的伤口都不容易好,何况是心上的呢?”
童少临没想到小五这孩子年纪不大,说起话来倒是能触动人。
童少临对他笑了笑,说:“有些事我自己明白就好,她不必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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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繁这几日夜里都在饮酒,帮助入眠。
昼时有些昏沉口渴,但货物清点和交割时却需提起十二分的精神,绝不容许自己出错。
那日她和帮派兄弟到码头点货,遇到了阿泖。
“你是阿照的妻子,对吗?”
那阿泖上来打招呼时,路繁一眼就认出了她。
那日便是她提及了名为临沅之人。
路繁有点心烦,不是很想搭理此人,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对她略施手礼:“某姓路,名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阿泖抢先一步说,“你是路繁,我早就认识你了。”
路繁“哦”了一声:“阁下找我何事?”
阿泖目光在她俊美的脸庞上流转了片刻道:“早就听闻路娘子俊美非常,时隔这么多年再瞧,依旧让人心动难抑。”
路繁蹙起眉头,正要说,我已成婚多年,阁下说什么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