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滞后。
连她也越听越寡淡,何况是童少悬?
她也算是明白童少悬时常旷课的心情了。
笔记做起来容易,每日都有剩余的精力,不安分的唐见微便开始继续在书院寻找其他的商机。
她发现同窗们对于书院的授课内容依旧有跟不上的,课业文章写起来一个头两个大。
堂上写作,笔头咬烂了都编不出一篇通顺文章的比比皆是。
课后作业交上来,满篇胡言乱语,孔先生每日都要打十多个人的手心,打到他老人家自己气喘吁吁,气个半死。
葛寻晴就是那手心开花其中之一。
散课之后,葛寻晴白二娘和唐见微一块儿下山,葛寻晴吹着手心愁眉苦脸,不断哀嚎:
“孔先生授课何等枯燥!三句话就能让人睡着!学生写不出文章,他该自我反思才是!居然还动手打人?那竹鞭子从何而来?一定是向孟先生讨的!不行,明日我就将那竹鞭子偷了,造福整个书院!”
白二娘道:“得了吧,还记得去年你也是招惹了孔先生,直接被他一状告到你家去,你耶娘对你一顿好打,可比这竹鞭子打得起劲。这回要是再被他发现,你猜猜他可能放过你么?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手心开花,而是浑身开花了。”
葛寻晴“啧”了一句:“阿白你真的很烦,难道你不觉得他授课方式真的很有问题吗?讲的内容都过时啦!而且留的课业若是不按照他的喜好来写,即便有一点点偏差他都会打回来重写!这事儿你应该深有体会!“
此话倒是不假,白二娘也领教过孔先生的顽固执拗,一想到要写他布置的课业便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今晚大概也要熬夜了。”
“不仅熬夜,还要做好明天继续被打手心的准备,你说咱们怎么这么命苦啊,摊上孔先生这等腐儒……”
葛寻晴和白二娘两人互相交换